父亲寿宴,我送礼被赶,特助却对我九十度鞠躬,爸,你亲家公司我买了
刺耳的手机铃声划破了办公室深夜的寂静,江晚舟揉了揉发酸的眼睛,接通了电话。
刺耳的手机铃声划破了办公室深夜的寂静,江晚舟揉了揉发酸的眼睛,接通了电话。
在所有亲朋好友的眼中,我祝今禾是嫁给了爱情的典范。我和江跃进的结合,曾是无数人艳羡的佳话。
我妈能穿着拖鞋和睡衣直接冲到林阿姨家,就为了吐槽刚看完的烂尾剧。
她白皙的脸颊瞬间浮起五道鲜红的指印,火辣辣的疼,耳朵里嗡嗡作响,整个人都被打懵了。
她顾不上疼痛,仰起头,泪水模糊了双眼,声音里带着最后一丝乞求:“爸,妈病得很重,医生说再不动手术就来不及了!拆迁款一共七百九十万,您就分我一点,哪怕……哪怕二十万也好,先把手术费交了行吗?”
“晚星,这套老房子的拆迁款,一共是790万。我和你妈商量过了,这笔钱,全部给你弟弟宇辰。”
父亲江建国清了清嗓子,那双浑浊的眼睛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亲戚,最后像钉子一样钉在了江晚星的身上。
江屿的左脸瞬间浮起五道鲜红的指印,火辣辣地疼。他嘴角渗出一丝血迹,耳朵里嗡嗡作响,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给了他生命的男人——他的父亲,江建国。
上辈子,我拿着成绩单兴冲冲地跑回家,兴奋地告诉爸妈,我被清华录取了。
电话铃声响起时,江晚汀正在擦拭一柄军用匕首。匕首名为“破晓”,是她从特种大队退役时,战友们凑钱为她打造的,锋刃上还刻着一行细小的字:愿你出鞘,斩尽黑暗。
江建国站在一米高的木梯上,手握电焊枪,火花四溅,汗水顺着额头滑落。48岁的他,是工地上出了名的技术好手,干了二十多年电焊,稳当得像块磐石。工友们都说,江师傅干活,连蚊子都不敢靠近。可就在这天中午,他突然“嘭”的一声,从梯子上摔了下来,重重砸在地上,焊枪飞出老远